若黑魔王之子和救世主一起长大(3)【亲情向/汤米视角】又名:我有一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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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米视角(乍暖还寒):入学前:https://huibaituan.lofter.com/post/317b3da7_1c89ce1cd    一年级:https://huibaituan.lofter.com/post/317b3da7_1c89cf49e

    (小汤和老V抱负不同,不稀罕他老子最稀罕的永生,信奉强者至上与权力)

    吉尔达第49次在我的怀里打滚。我知道她很无聊,但我有什么办法?虽然我的确已经知道了许多魔法,但是最要命的是,我还不知道掐断踪丝的魔法,那个需要对魔法绝佳的控制力,我想我大概还要等一年。听着海德薇同样无聊地扑棱着翅膀,抱怨地发出鸣叫,转头看看哈利一脸生无可恋地安慰着她换来手上不轻不重的一啄。一年,真的好漫长……

    我得谢谢那个多比。坐在韦斯莱家的汽车里,我突然开始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前面那两个真的有驾照吗?!

    一路有惊无险。感谢梅林。

    看着陈列的一大堆只可能出现在课后或者课堂上偷偷摸摸的学生桌子里的书,我已经不对本学年的黑魔法防御课抱什么希望了。天知道我能从一个花瓶那里学到什么,与其浪费那点时间,不如去图书馆或者去其他地方练习魔咒——禁林就很不错。上学期期末我在城堡八楼发现了一些端倪,这学期我决心再去看一下,说不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呢?手指翻到了桌子上《霍格沃茨,一段校史》的一页,不经意间看到了一句话:霍格沃茨会给需要的人提供帮助。听起来很有意思,我也想发掘这个我真正当做家的奇妙城堡充满魅力的秘密。

    纯血贵族家族仿佛对他们自命不凡。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老子。我厌恶地看着卢修斯·马尔福跟他儿子如出一辙的神态,不想多客套,便走出了门。事后从双胞胎那里知道了卢修斯·马尔福的反常。我可没有自大到认为卢修斯·马尔福那个狡猾的政客与商人会被我吓到,那么,他到底从我身上看到了谁呢?

    现在,我站在魔药办公室里,心里咒骂着那个该死的封闭了九又三分之三站台的人,一学期禁闭!图书馆的很多书对“复制成双”有一定抵抗咒语,强行破除很可能会毁了它或者伤害我,得不偿失。但是现在我没有办法,斯内普对我的针对不是一天两天了,极大可能毕业之前我都得忍着。先学会怎么和其他教授相处好吧,这样霍格沃茨只有一个小小的教授不满于我,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当年他老子的做法)

    洛哈特真的是个白痴。看着那满满一页巨怪发情一般的问题,我翻了个白眼,施了个混淆咒,给那几本小说甩了个魔咒,它们中有关那些白痴问题的字体便飘了出来,慢慢变成我的字迹,附了上去。我懒得用“复制成双”,反正我也不会再翻它们,少几个字又有什么关系?自己又在研究昨天看到的一条关于天鹅座和占卜的理论。

    不过唯一比较麻烦的是,虽然那天洛哈特给斯莱特林加了10分,但是其他人看我的眼神有一点微妙。我在下课后摊开了空白的书,他们终于消停了。马尔福罕见地没有去告状,毕竟洛哈特是个蠢货这方面我们统一战线,他也不想害的我们被扣分。至于接下来带着克拉布和高尔对我不停地嘲笑,我给他们使了一个膝盖倒转咒难受了几分钟又将它们转回来后他们再也没提这事。

    在知道了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的存在后,比起激动,我更在意的事情是——他到底是谁,在这里产生了什么影响?50年前的人,年龄大的老人对我十分恐惧,会是因为他吗?卢修斯·马尔福的失态,是因为在我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吗?在给哈利和罗恩表示自己想待一会儿后,陈列室里一片死寂,我看着照片上的人笑得如沐春风,跟我相同的黑色眼睛里——其实并没有感情。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同样感情稀薄的我看出来了。我能确定他是我的父亲,因为我们有着一样的眼神。

    我已经习惯将黑魔法防御当做自习了。康沃尔郡小精灵比较讨厌,可不至于不能对付。在施了一个强力驱逐咒之后,我看着桌子推算关于将变形咒和灵魂稳定剂再加一个古拉丁文吟唱的用于治疗摄魂怪袭击(瞎编的)的咒语凑在一起能不能勉强制作出一个撑一节课的傀儡。当然,它本来没有灵魂,这个咒语加上我的灵魂气息能勉勉强强拼凑一个,再加上灵魂稳定剂应该能维持一段时间。我想着这个方案的可实行性——我太讨厌这根本毫无价值的课堂了。最后格兰芬多的小女巫释放了冰冻咒,我收起了草稿纸。起身走向门外。听着罗恩在一旁抱怨:“我唯一学到的就是‘不要把小精灵放出来!’”我不禁想到,另一个里德尔在二年级的时候在探索魔法的路上已经走到什么地步了呢?

    乌龙出洞!斯内普他真的敢教给马尔福!他明明知道哈利不可能从洛哈特那个白痴那里学到什么!他明显就是想让他吃点苦头!我几步踏上了舞台,制止了那条蛇。在我刚想命令让它折返回去给马尔福一下的时候,哈利再一次曲解了我的意思。……呵呵,善良的男孩。斯内普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们,我恶狠狠地瞪了回去。他的确算是个魔药大师,但是我可不知道一个教授要假借一个学生之手公然报复另一个仅仅只是因为他所厌恶的学生!

    那天我们会蛇语的事情传了出去,结合这两天的袭击事件,很多人看我们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看来这的确是一个独一无二的能力,如果放在别的时候,这说不定会给我增添威信,邓布利多多次找我谈话,虽然每次去都是吃点糖果,问一问我生活的好不好,课题研究怎么样了,或者一些其他索然无味的小事,但是我知道,那个老蜜蜂明显怀疑我了。

    赫敏被石化了。我知道哈利现在有多无助,作为兄长我应该想办法帮助他的,但是偏偏斯内普现在给我安排了一大堆事情,不知我的直觉准不准,我觉得这是邓布利多的授意。怎么可能呢?邓布利多难道希望哈利独自面对?看着斯内普阴沉地熬着那一锅青蓝色的药剂,它们慢慢变成透亮的蓝。我撇撇嘴,继续将鼻涕虫挤出汁来,希望能通过这个排解心中越来越重的不安。

    不安应验了,不省心的伟大救世主再一次把自己搞进了医疗翼。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向着医疗翼走去,哈利想把每年重伤一次作为传统吗?!在进入医疗翼后,我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昏迷的哈利旁边的邓布利多,接着看到了床头柜上一本被刺穿的日记本,我没在乎那个本子,快步走了过去。消失许久的金妮哭哭啼啼地握着哈利的手,一遍一遍道歉,见我过来,眼神突然变得复杂,甚至整个人往后躲了躲。我停住了脚步,尽量放柔了声音:“怎么了,金妮?”她抿紧了嘴唇,看着我不发一语,求救似的看向邓布利多。邓布利多难得严肃地看着我,冰蓝色的眼睛似乎要将我刺穿,良久,疲惫地叹了口气:“汤姆,我想,有些事情不该瞒着你了。”“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校长。”尽管我心中模模糊糊有了答案。邓布利多又换上了慈祥的微笑:“关于你的父亲。”

    我跟着邓布利多来到了校长室,看着他拿出一瓶打着旋的银白色东西,不禁疑惑:“记忆?谁的?”“你的舅舅,孩子。”邓布利多看着我,那个眼神像是怜悯又像是道歉,“埃文·艾弗里。他将你的母亲伊娜·艾弗里献给了你的父亲,他的主子。”空气一下子陷入静默,良久,我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4月1号已经过了,先生。”老人叹了口气,拧开瓶塞,将银白色的物质倒入了冥想盆,“一起看看吧,孩子。”我一头栽了进去。首先听到了一个女人痛苦的尖叫,然后是很多人念咒语的声音。华丽的大厅,地上画着复杂巨大的法阵,我认出来了,献祭生命的法阵。

    如果两个巫师魔力悬殊且至少一方是邪恶的黑巫师,他们不可能拥有孩子。就算一方用了魔药强行怀孕,而恰巧女方是魔力弱势的那一个,孩子会抽取她的生命,最终,一尸两命。(感觉这个瞎编的设定有点像暮光??)

    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一丝不挂,仰躺在法阵中央。她丝毫感觉不到羞耻,因为剧痛无法让她分散哪怕一点的注意力。几个穿着黑斗篷的人站在法阵周围,不停吟诵着,慢慢地,法阵放出了猩红的光。其中一个黑斗篷慢慢踏上了台阶,走到了二楼楼梯口背对着摆放的高背椅前,恭敬地跪下身子,双手高高举起一个碗,像是激动又像是惊恐:“主人。”一只苍白细长的手伸了过来,掌心已经被划破,红色的鲜血缓缓从掌心流下,落入碗中。我知道这个人是谁——埃文·艾弗里。他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只碗,将里面的血液浇到了女人的身上。女人的目光逐渐涣散,家养小精灵一般外凸的大眼睛正在失去神采……

    不忍地叹了一口气,邓布利多看着脸色简直跟那个女人一样惨白的我,解释道,“伊娜·艾弗里当初早已有了爱人,在她想与她年轻的恋人脱离这个古老的家族之时,她的哥哥将她抓了回来。她对黑暗公爵从来只有憎恨和恐惧,同样,伏地魔当初也只是因为埃文·艾弗里战功赫赫‘奖励’艾弗里家族。只用了2个月,伊娜·艾弗里就变成了这不人不鬼的样子。她本来早该死去的,但是他们一直用魔药续着她的命,直到怀胎月满。”

    【猩红的光芒慢慢黯淡下去,一个黑斗篷走进法阵,双手捧着那个已经伸出头的婴儿。突然地,本该死去的女人开始急剧地喘气,下身收缩,本探出头的婴儿又缩了回去。“该死!”埃文·艾弗里快步走了过去,试图查看情况。旁边一个食死徒扔了个魔咒:“四分五裂!”女人的整个下身化为了碎片,浓郁的血腥蔓延开来,引起一部分食死徒嗜血的兴奋。扔下魔咒的食死徒得意洋洋地笑着:“你应该果断一点,艾弗里。”埃文·艾弗里脚步没停,径直走向妹妹的残骸中,小心翼翼抱出了满身是血的婴儿:“那还真是谢谢你,罗齐尔。”这时,椅子上的男人慢慢起身,他比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更英俊了,脸庞凹陷下去,炯炯有神的黑色眼睛被弥漫的血红覆盖,整个人散发着冷漠而又威严的气息:“把他给我,埃文。”埃文·艾弗里连忙跑上前,将那个带血的婴儿捧给他的主人:“主人,他的姓名……”在场的食死徒都知道,一般孩子要继承父亲的姓,但是谁敢……“没有人可以与伏地魔大人共享名称,没有人,我的朋友……”伏地魔冷冷地扫视了一眼红色的婴儿,最终,说道,“汤姆·里德尔(Jr.)”

    在场的人无不惊讶地看着他,他们的主人早已抛弃的名称。然而,他却再没有看谁。伏地魔厌恶地看了一眼正在逐渐冷却的伊娜·艾弗里,走出了艾弗里庄园。身后,食死徒在他离去后,在夜色下开始了魔鬼的狂欢。埃文·艾弗里看着他们将妹妹的身体恢复如初,然后肆意作践,并没有发表言论,只是摘下了面具,踱步上楼。】

    我直直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拆下我的母亲的头颅,像对待皮球一样对待它,感觉耳边有着似有若无的尖叫,她怨恨不甘的眼睛失去了所有聚焦,但我分明感觉她在看我。

    “汤姆,你沐浴着母亲的鲜血出生,父亲在迷情剂的谎言中降临,我一度担心,你会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邓布利多平静而怜悯地盯着大厅,开口,“在你父亲这件事上,我做错了。我不希望你步他后尘,所以当初在艾弗里庄园发现你时,我私心让你和哈利一起长大,也希望至少你能帮帮他,就算没有感情,但至少不会作恶。”

    眼前的场景变换了,我们现在站在女贞路4号的窗外,那里同样还有一个邓布利多。窗户内的灯光下,是两个黑发男孩。我认出来了,那是我和哈利。当时达力在哈利面前辱骂他是个没有父母的孩子,那天他从下午哭到晚上。我被烦的不行,最后设法用魔法让一个苹果和一个梨子在桌面上跳华尔兹他才消停了下来。窗户里,幼年的哈利死死捂住嘴巴,但是哭声依旧响亮。我看到幼年的我将被子从头上拉了下来,呼了口气,从上层床跳了下来,凝神盯着桌子上的苹果和梨,在它们开始跳舞时,舒缓了眉毛,转头拍哈利:“嘿,你看那是什么?”哈利打着哭隔抬头,然后被那两个水果吸引。最后,它们向他鞠了一躬,他便完全忘了难过开心地笑了起来。我看到幼年的我也笑了。窗外的邓布利多眼神由惊愕转为了慈祥。他一直注视着我们直到哈利睡着,而我似有所感回头,当然看到一片空气,便钻进了被子。

    我身边的邓布利多也那样慈祥地看着我,冲我调皮地眨眨眼:“我很惊诧,也很欣慰,汤姆。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通过了一年级期末的魔咒考试。”我适时露出了微笑。跟着他退出了冥想盆。

    “汤姆,我想你可以不被‘伏地魔之子’这个标签所束缚。可以不用被迫堕入黑巫师的阵营,所以我将你拉了过来。有些考验是哈利必须去面对的,我希望你作为兄长,可以帮帮他。”

    哈利给了那个多管闲事的家养小精灵一只袜子,卢修斯·马尔福看上去气坏了。死咒的咒语出了第一个音节。我冷漠地走上前去,直直看向他因为我的出现浮现出惊愕与敬畏的灰蓝眼睛:“马尔福先生,你在干什么?”我知道他知道了。仅仅一秒,他便收起了所有的失态:“您好,里德尔先生。”“您好,我想问您想对我的弟弟做什么?”我索性将行李箱放在一旁,将手背过去,带着几分嘲笑,看着他。我知道,韦斯莱家的双胞胎正在某个角落看着热闹。哈利忍不住笑出了声,但还是煞有介事地给我解释:“只是一个玩笑,汤姆。”我装作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轻蔑地瞥了一眼愣住的马尔福:“好吧,马尔福先生。作为魔法部和曾经霍格沃茨的一员,我希望您知道,不可饶恕咒不是用来开玩笑的。”“我当然知道,”马尔福的脸色很难看,却又强忍着不发作,“希望里德尔先生能明辨是非,我们都知道,您的父亲……”“不我不知道,先生。我不知道他是谁。”我面不改色地回答。马尔福看起来颇为惊讶,不过很快自以为了然地点点头:“好吧,您以后会知道的,到时候,希望您能选择正确的队伍。”

    呵,选择一个失败者的队伍?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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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发电:思欢见白
xp十分地狱
hp、fb魔王粉。
崆峒注意。挑食不吃BL。
冷圈蹦迪。
每个圈独立存在,莫将一个圈的喜爱恩怨延伸到另一个圈,毕竟你我在此相遇只因兴趣爱好相投。
拉黑并不单纯因为你我有怨。同一事物,不同理解,南辕北撤,强行扯一起也没什么意思。
以上能接受,我们就可以快乐唠嗑。